正常终止：
- 从 main 返回：当 main 函数返回时，程序正常终止。
- 调用 exit：exit 函数是用来终止进程的，它会执行一些清理工作（如关闭文件、释放内存等），然后退出程序。
- 调用 _exit 或 _Exit：_exit 和 _Exit 函数也是用来终止进程的，它们会直接退出程序，不会执行任何清理工作。
- 最后一个线程从其启动例程返回：当最后一个线程执行完其启动例程并正常返回时，整个进程也会正常终止。
- 最后一个线程调用 pthread_exit：当最后一个线程调用 pthread_exit 函数时，整个进程也会正常终止。
异常终止：
- 调用 abort：abort 函数用于异常终止进程，它会向系统发送 SIGABRT 信号，导致进程异常终止。
- 接到一个信号并终止：如果进程接到了一个未处理的信号（如 SIGSEGV、SIGFPE 等），则会导致程序异常终止。
- 最后一个线程对取消请求做出响应：当最后一个线程对取消请求做出响应时，整个进程也会异常终止。这通常是因为其他线程请求取消了该线程的执行。
注意，异常终止可能会导致一些资源无法被释放，因此程序应该尽可能避免异常终止。